第401章 庄周梦蝶，蝶梦庄周，论道巅峰

赢霜与玉藻前用言语论道，但同时也是在否认对方的存在。

你，并不存在。

你，只是虚构。

你，没有力量。

你，甚至不如一团空气。

“拿着手机，正在读小说的读者们，又怎么确定自己不是缸中之脑？”

“但是……结局已定。”

“无论如何我的异常模因已经被传播，总会在世界的某个地方诞生出实体。”

“至少。”

“现在的我，强过于你！！”

赢霜与玉藻前的身体，不断的变薄变淡，互相否认对方存在的同时，意识也会陷入深深的自我怀疑之中。

如果玉藻前确认了自己只是伪神，那就会随风而消散，所有的信仰也随之崩塌。

如果赢霜相信自己只是个小说角色，那她的生命也将在这一刻走到尽头，成为了一段毫无生命的文字。

【我不是伪神】

赢霜的思维不断扩散，仿佛打破了维度的界限，撕裂了第四堵墙。

异常模因传播。

赢霜的力量，夹杂着无数人的记忆，不只是万千梦狱中的记忆沙砾，还有第四堵墙之外的玩家与读者们。

意识碰撞。

思维打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