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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不是很想学怎么让我定位不到你。”他问。

沈宜游想了想，看着他，犹豫地问：“我把定位关了有用吗？”

李殊宽容地对沈宜游笑了笑，说：“没用。”

“……”沈宜游又苦思一番，猜测，“换手机和号码。”

李殊又笑了一下，像一个很开心又没有烦恼的大男孩，准备做什么并不算太坏的坏事。

沈宜游确定了：“你在偷偷定位我。”

李殊说：“可以明确定义偷偷吗。”

“……”沈宜游好气又好笑地看着李殊，“你在侵犯我的隐私，请你立刻停止。”

李殊完全没有直面沈宜游问题的意思，他凑过来抱紧了沈宜游的腰，蜷曲的浓密短发蹭在沈宜游的颈间，控诉“你知不知道他帮你开门的时候，差点碰到你的胳膊”。

“那你怎么不过来拦着他。”沈宜游的手放在李殊背上。

他按着沈宜游的肩膀向后压，把沈宜游压在床里，说：“别的你是学不会了。”

“只能让我没空开定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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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殊温暖的体温透过棉质T恤，传到沈宜游的手心。李殊沉默了一会儿，对沈宜游说：“我不想过来。”他的语气也不像是在赌气，单纯陈述事实。

“我知道会喜欢我的人不多，”李殊坐直了，平和地对沈宜游说，“如果让我去你的朋友聚会，也只会让你尴尬。”

“当然，”李殊又说，“我本身不在乎尴尬，不答应你的原因只是因为我没空。”

沈宜游接不了话，瞬息涌来的无措和煎熬吞没了他。他看着李殊，抬手碰了碰李殊的脸和下巴，李殊的胡茬剔得很干净，没有戴眼镜，但因为离得很近，两眼倒也不是很无神。

他的眼眶很深，看着沈宜游的样子十分认真，抓住了沈宜游的手，吻了吻沈宜游的指尖，忽然说：“沈宜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