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一章 零书子

“暴风城最近账务单。”晶明想了想，还是觉得这个零书子是不是哪里出了问题，所以随便找了个他认为很机密的问题，来考考零书子。

“财政账单：神佑元年2016，总财政支出........”接下的几分钟零书子用一成不变的机械语调朗读了暴风城最近的财政举措与记录，在别人看来或许十分机密的文件，却在这里被她拿来朗读，完全不怕别人知道的样子。

紧接着晶明又连续问了另外几个关乎城池威望的绝密问题，她都一一解答，终于在经过了半个多小时漫长的折磨之后，晶明终于可以肯定一点，零书子绝对是完好无损的管理员。

至于为何世人皆知的两族关系会如此机密，则只有两种可能：“零书子只是关于风的有遗漏漏洞。”另一种则简单不少，那就是这个世人皆知的秘密，在这里拥有着它最缺少，也是最重要的那一段。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暴风城有意省略掉了关于轻灵与精灵的文献。

“哦？是吗？正好，我有一些事情想要询问你。”晶明立马说。

“好的，请问您有什么问题？”虚影也就是所谓的零书子，机械化的回复着。

“暴风城十五年前的晚上发生了什么？”晶明首当其冲的问出了第一个也是他最想知道的问题。

“.....”零书子没有回答，她沉默了几秒，仿佛是在犹豫什么，不过这显然是不可能的，这样只有可能是在搜寻数据库。

“对不起，这个问题恕我无法回答，原因：您没有足够的权限。”零书子摇了摇头。

“那下一个问题。”晶明没有感到惊讶，他早就知道这个问题是不可能回答他的，要是这么容易，那之前的猎翁不久早得手了？

“请问。”

“好，请问风之轻灵和精灵现在的关系，我说的是现在，不是以前，这应该有权限吧？毕竟这东西算不上什么机密。”

“对不起，无法回答。”这次零书子很快，充分发挥了AI的潜力，在零点几秒的之间内就做出了回答。

“诶？为什么？”晶明有些愕然，之前的事情也就算了，毕竟这种事情是不可能告诉他一个外人的，可是这个按说整个极南之地都知道的事情，怎么会在这里成为机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