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章 原来他也会紧张
鹤儿的死已是不可挽回,至少他要查清楚是何人陷害他!“若是先生有了线索,望一定告知。”
对于这一点,孙惟庸也十分费解。“鹤儿已死,原因为何怕也无从得知了……”
“未必。”宇文卓顿了片刻,看着他。“在下前往天牢盘问当夜职守的卫兵,他们都说不记得令公子是如何离开天牢,唯一的印象是皇后娘娘曾到过天牢。”
孙惟庸一怔,表情变得古怪。“皇后?怎么可能!”
“在下也曾怀疑他们说谎,不过……”
“不过什么?”
“闭嘴!”孙惟庸发怒推倒了花瓶。
孙夫人撇撇嘴,不再说话。
孙惟庸痛心的叹了口气,挥挥衣袖。“把少爷抬下去吧。”
管家进来。“老爷,宇文先生来了。”
孙惟庸整理好情绪,到前院去见客,却见宇文卓独自走了进来。“宇文先生。”
“影卫昨夜跟随封王出城,说是看到封王与一名女子在一起。在下去城门确认,守城的士兵说他们见到的是皇后的手书。”
“不可能……皇后已经……”
“所以才蹊跷。”
孙惟庸沉默。整件事从一开始就透露着古怪,他和皇上也都确信,有人在暗中操纵,可是,若说与皇后有关,未免也太诡异了。“粮草被烧一事,先生可有了头绪?”
“没有。”
“相爷。”宇文卓施了一礼,望着西院方向,魏氏的哭声犹为令人心痛。“相爷节哀。如有在下帮得上的地方,请尽管开口。”
“多谢先生。”孙惟庸苦涩的笑了笑,抬手请他进屋坐。
府里来了客人,原先挤在厅堂的人都散了。孙惟庸请宇文卓上坐,下人送来茶点,孙惟庸招待他品尝。闲聊了几句之后,宇文卓才道明来意。“皇上一夜未眠,对令公子之事十分遗憾,所以差我来探望相爷。”
“家中孽子教皇上如此费神,老臣实在是罪该万死。”
“相爷能够体谅皇上的苦心就好。”宇文卓轻叹。“昨夜的情形,皇上也是出于无奈,实非得已。说来,令公子好端端的在天牢里面,怎么出来行刺封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