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3章 什么人

冷岳涯的笑容有些释然，眼睛看向了无邪，此时的他，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心里的结在这一刻已经解开了，“无邪，我知道你要去九天，你一定要小心点，其实当初的老谷主，让我前去邪教是有原因的，而这个原因，这会还没有解除，那是因为……。”

本来想要说的话瞬间截止，让已经有些凝重的无邪身体一顿，看着那刺入冷岳涯额心的冷箭，眼睛看向了空中和夜景炎纠缠在一起的身影。

虎蝶的身体微顿，看着那依然瞪着的眼睛，心里有些悲凉，看向了那处，胸口不停的起伏，“冷岳涯，我会帮你报仇的。”哪怕他真的已经到了死亡的边缘，但是也不容的别人让他死。

站起身，手一挥，一把冷剑出现在了手心，往空中那身影而去。

可是才抬脚，便被毛毛截住，眼中闪过气恼，“毛毛，你给我让开。”

无邪的声音在虎蝶的耳边响起，让她的身体微顿，本来犹豫的心，微微一定，深呼吸了口气，往前走着。

毛毛的眉头紧皱，几步上前，跟在了虎蝶的身边，心里有些不是滋味，这段时间的相处，让他对于虎蝶的感觉更加深了，哪怕知道冷岳涯已经快要死了，他依然有些不悦。

身体半蹲了下去，眼睛直视着冷岳涯。

身体不再强撑着，靠在了虎蝶的怀中，感觉到生命快速的流逝，身体开始变皱，皮肤已经皱成一团，整个人看起来狼狈了许多，“虎蝶，你有没有喜欢过我？”

“有。”

“你打不过他。”如果这个时候让虎蝶过去，除了让虎蝶受伤外，便没有什么用处。

这话让冷岳涯的眼睛一亮，同时也让毛毛黯然了许多，如果当初的他没有丢了虎蝶，会不会这一路走来，虎蝶的心里就只有他，而不是现在这般，让他有些不确定她的心里，到底有没有他。

“如果我没有和无邪对上，你是不是就会永远和我在一起？”

“或许会吧。”已经没有如果了，可是看着冷岳涯那模样，也只能配合的回答。

如同虎蝶所想的，冷岳涯再听到之后，脸上的笑容加深了不少，有这句话，他已经足够了，至少这一切的牺牲，还是有回报的，手紧紧的握着她的手臂，“虎蝶，我再也无法保护你了，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

虎蝶的嘴巴紧抿着，鼻尖有些发酸，眼泪不停的闪动，“不要说这样的话，你会没事的。”哪怕他对不起主人，但是对于她，他还是异常好的，她不想看到他就这么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