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0章 离去（5）

就算有笑容，也是苦涩的，也是疑惑的，也是有杂质的。即使是她不明真相之前，跟凌一川在一起，心头还是会留下一大片的阴影。

“流年，你没事吧？”白煜城上前一步，又不敢走进女卫生间，只好站在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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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和凌一川，真的有什么地方，是他进不去的。

跟她之前是不是跟过凌一川没有关系，只是跟她——自己的心意有关系

纪流年一直在吐，吐得整个人都有点儿虚弱。等到后来，她基本上把胃里所有的东西都吐出来，只剩下清水了，还恶心到想要把整个身体都吐光一样。

“流年，你……没事吧？要不然，我叫医生过来给你看看？”白煜城没有见过人孕吐，看到她吐成那个样子，心里有点难受。

纪流年已经虚弱到话都说不出来了。等稍微稳定了一点，她抬手冲水，调整了呼吸，缓缓站了起来。可能是因为刚刚蹲久了，又把吃的东西吐出来，有点儿低血糖，她刚走两步，就踉跄的差点摔倒，白煜城想扶她，可这里是女卫生间，只能看着她撑着隔间的门板站着，等舒服些了才走了几步：“我没事，谢谢你。”

“你怎么会没事，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脸色有多差”

纪流年还真的抬起头来看了一眼镜子里的人，面色蜡黄，目光无神，最重要的是，连嘴唇都有些发紫发白，看起来就像是一具没有灵魂的尸体一样

她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有点恍惚的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到底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她已经不会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