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扬了吧(重生) 第164节
李持月听他“控诉”,面不改色道:“确实如此,本宫心中已认定上官峤就是驸马。”她不怕告诉天下人。
罗时伝并不着急,斟酌说道:“若我没记错,当初是公主点头下嫁,圣人才赐的婚,如今又是怎么回事呢?”
“本宫会退了这门亲事,到时有劳罗仆射点个头就好了。”
“公主,出尔反尔可不好听。”
罗时伝未必非要娶她,可是就这么莫名其妙地召之即来挥之即去,显得他堂堂一道节度使太过窝囊。
如今其他失陷之地也在慢慢平定收复。
罗时伝一进丹溪城, 就听到了一些奇怪的消息,他心里存了个疑影。
在衙门里,罗时伝终于见到了李持月。
“臣来迟了,请公主恕罪。”他上前行礼。
李持月看着这位同她有婚约的节度使, 高大英俊,眼神炯炯。
“东畿道为何发生叛乱,本宫身处其中已有了解,你还未与本宫成亲,就先惦念起陇西的地盘,擅自去了关陵,让陇西节度使趁机派兵偷越河内到了东畿,暗中帮助叛军一路壮大,逼东畿道府尹见是不可逆,不得不与叛军勾结,致此大乱。
你们在这边狗咬狗,害得百姓流离失所,如今陇西节度使是走不掉了,你虽与此事无干,但难辞其咎,如此,仆射觉得这亲事还有必要继续吗?”
罗时伝越听,面色越沉。
罗时伝和叛乱自然没有关系,但他是早已知晓的,姗姗来迟也是忌惮陇西节度使背后使刀,又想看他引火自焚,才在河内道按兵不动的。
她说道:“罗仆射不必多礼。”
罗时伝意味不明地问道:“臣一进丹溪城就听闻, 公主死了驸马?”
说着,视线还看向李持月袖口的白布,鬓间白色的绢花。
这副打扮,竟是在戴孝。
不过公主果然如传闻一般,很美,憔悴成这样子仍旧不减容色,宛如静谧盛放山茶,只是未免太过瘦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