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痛吗
她是嫌他老脉无能了吗?平时耍娇耍横,他仗着她年纪小,又与珠娘有几分神似,便多有容让,她撒娇撒痴,百般挑逗,他也不当回事。她不高兴了便连踢带踹,连抓带咬,不肯乖乖的承欢,他也只当情趣。
可万万想不到,她竟然背着他和别人苟合,还如此明目张胆,竟打的是他身边护卫的主意。而且如此放浪无耻,可见从前在他跟前都是装的。
贱人啊!简直剥了皮都不能泄恨。
许侯爷还想上前踢上几脚,只是才一动,心口翻天覆去的往上涌起一股热流,他以剑支地,堪堪支住高大的身子,到底一张口,扑的吐出一大口腥红的鲜血来。
许七一直抱臂在门外静静的候着,仿佛屋里的场景没发生过一样,仿佛屋里的人和他没有关系一样。
许侯爷被这活春宫刺激的心性狂发,一时没有衬手的刀剑,扬起鞭子,朝着床上三人劈头盖脸的一顿猛抽。
一时血肉横飞,尖叫不断,可这三人也不知道是不是吓傻了,除了抱头,便再无动作,甚至还保持着最初的姿势。
只看的许侯爷越发震怒。
要是楼氏跪在他脚底下,软软的求饶也好,横竖就是一个女人,他得到她时她就不是处子,若她肯软语温存,他未必不肯留她命。
那两个侍卫是长年跟随他的,几次战场上出生入死,没少替他挡灾,只要他们肯认错,他也不一定非得亲手抽死他们。
许侯爷满身是血,踉跄着踱步而出,他也只是微微抬了抬眸子,仿佛和个陌生人一般,很是有闲情逸致的打了个招呼:“父亲。”
许侯爷嘶声一笑,面露狰狞:“你算计我?”
他不是质问,是肯定。许七也不否认,却也不肯承认,只道:“父亲何出此言?”
许侯爷纵声大笑,只是笑了没两声,就被喉咙里的血呛住了,他抚着胸口道:“你还要狡辩?”
可这三人毫无廉耻,即使身受皮鞭之苦,仍在极痛中享受着交,合的快乐,呻吟喘息不断,直恨的许侯爷恨不能吐血三升。
用鞭子抽太费力气了,他转了一圈,眼睛扫到墙壁上有把佩剑,他几步上前,摘下宝剑,当一下抽剑出鞘,右臂一抡,唰唰唰几下,就把楼氏、两个侍卫砍翻在地。
三颗人头骨碌碌的滚落到脚边,因着才死不久,脸上那种又痛又快乐的神情还未消散,此刻微眯着眼,正对着许侯爷,说不出的讽刺。
尤其是楼氏那张娇艳照人的脸,此刻欲醉不醉的神情是许侯最熟悉的,平日里娇怯怯惯会风情万种,此刻却是在别的男人身下承欢,甚至比在他身下有过之而无不及,许侯爷只觉得恶心反胃。
贱人,贱人,都是贱人。